资本主义的走狗?
04.14.2019
“生在有阶级的社会里而要做超阶级的作家,生在战斗的时代而要离开战斗而独立,生在现在而要做给与将来的作品,这样的人,实在也是一个心造的幻影,在现实世界上是没有的。”
这是在近百年前便早已被提出,再简单不过的道理。无论再怎么自诩理想主义、唯心主义,被阶级与资本主义社会规则禁锢的人们终究是跳不出自己生来背景的框框的。最终有机会脱离世俗和物质而追求精神的定是早已不需解决温饱问题的那群人,而他们又凭什么对脚踏实地生活着的人民对文艺也好哲学思想也好的理解嗤之以鼻? 正如鲁迅先生所说,就算是那些被“第三种人”推崇的“大家”也不会自称为“第三种人”。由此看来,所谓理想主义者的优越感,岂不是一种变相的自卑? 我一向有自诩为理想主义者的倾向,也常常会和苏汶先生提出同样的困扰:现今社会上依然充斥着“旁观便是加害”的责骂声,若是没有加入一些实质性的抗争活动,便会被骂是“资本主义的走狗”。但我认为,这样的辱骂是毫无意义的,并也十分体现出了说这话的人被资本主义系统中对“实用性”一词的理解所荼毒之根深蒂固。左翼作家也好评论家也好从来不是也不应是所谓“第三种人”的敌人,他们只是两类战斗方式不一样的人罢了。
这是在近百年前便早已被提出,再简单不过的道理。无论再怎么自诩理想主义、唯心主义,被阶级与资本主义社会规则禁锢的人们终究是跳不出自己生来背景的框框的。最终有机会脱离世俗和物质而追求精神的定是早已不需解决温饱问题的那群人,而他们又凭什么对脚踏实地生活着的人民对文艺也好哲学思想也好的理解嗤之以鼻? 正如鲁迅先生所说,就算是那些被“第三种人”推崇的“大家”也不会自称为“第三种人”。由此看来,所谓理想主义者的优越感,岂不是一种变相的自卑?